论语学习心得 | 先进第十一（281）季氏富于周公，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。子曰：“非吾徒也。小子鸣鼓而攻之，可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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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语学习心得——先进第十一（281）马：好，我们今天继续来学习《论语》，先进第十一的第十六 章， 季氏富于周公，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。子曰：“非吾徒也。小子鸣鼓而攻之，可也。”方同学，来给大家念一下翻译吧。方：好。季氏比周朝王公还富足，冉求又替他搜刮，使他增加了更多财富。孔子说：“冉求不是我的学生了，你们学生可以大张旗鼓的声讨他了。”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马：很好，这一章是讲冉求，他助纣为虐帮助季氏敛财，然后孔子就把他开除了。（他说冉求）不是我的徒弟，不是我的门生了，你们可以大张旗鼓的去攻打他。春秋的时候，战争都要敲锣打鼓，鸣钟敲鼓，为了先声讨敌人的罪名，这才是为正义而战。所以孔子就是说，你们可以像是诸侯之间作战一样，敲鼓去攻打他。他说是攻打冉求，其实也就是攻击季氏，就是揭露他的罪行。
像我们前面第12章的时候，闵子侍侧，訚訚如也；子路，行行如也；冉有、子贡，侃侃如也。前几章先是说闵子骞，针对鲁国修建长府的事情发表意见，孔子表扬他：夫人不言，言必有中。然后说到子路，弹琴弹得不好听，然后门人看不起他，孔子再来回护他，说他已经升堂了，还没有入室。前一章是说的子贡，子贡在问子张跟子夏到底谁更优秀，孔子告诉他过犹不及。这一章就是讲到冉求，是吧？等于是这四个晚年比较得意的、优秀的弟子，在这里每一个人各有各的特点，只有闵子骞是相对符合孔子的要求的。
这是为了告诉大家，这些章节都是连着的，我们不要只关注这一章，而且整个这一篇就是在讲孔子的这些弟子们的情形，大量的篇幅前面讲颜回，讲颜回死孔子的反应。颜回跟闵子骞一样，都是德行第一的，以德行见称的。所以真正一个人想要优秀，最重要的是你的德行。冉求很明显德行方面是有亏欠的，虽然政事做得很好，但是才华如果用错了方向，造成的破坏也是最大的。
这一章在讲，季氏富于周公，这个周公可以像你翻译的，就是周朝的王公，这些诸侯。也可以就理解成周公就是周公旦，就是鲁国的始祖，因为周公他治理鲁国，他不是自己直接治理的，是他的儿子伯禽在这里，他自己是在王都在辅佐成王，所以说他本身收入是很微薄的，并没有很多钱。而且当时的规定赋税是十而赋一，就是十分之一的税收。
但是到季康子这个时候，他其实是十分之二，就等于是加倍了。你种田地，你的收入有十分之二要交给他，这个租金就是很高的。所以说孔子对这个是很有意见的，再加上哀公十一年的时候，冉有就替季氏做家宰，就等于他的大总管，季氏想要把田赋制度恢复起来，收更多的是赋税，然后让冉有去征询孔子的意见。孔子就没有搭理他，没有回话，那个时候就已经表达出来很明显的不满。
根据《孟子》的记载，《孟子》里面写的很清楚，当时季孙想要以田赋使冉有仿仲尼，然后仲尼曰：丘不识也。我不知道，你说怎么收税，我不懂，我老糊涂，你不要问我这个事情。然后问了三次，冉有一再逼问，赋税到底怎么搞，他才说：君子之行也，度于礼。君子的行为都要按礼来解读，你取中，什么是中？礼为中，对吧？都是本于仁义的，然后由礼来规则，有规矩。
施取其厚，你给别人，你就要超过这个礼的规定，这是可以的。但是你敛从其薄，你从别人那里收，你可以不按照礼，比礼制规定收的少一些，这都是可以的。因为是举其中，你做事就是讲究中道中度，这个中不是个死的，礼规定你只取1/10，你就是1/10，对吧？你可以收的少一点，你赏赐的时候可以赏赐的多一些，这是人情。
如是则以丘亦足矣，你如果真这样做，我可以教给他，对吧？问题是季孙欲行而法，则周公之典在，如果季氏想要恢复田赋制度，过去周公的规矩都在的，你就按规矩来就行。你问我干什么呢？是吧？若苟欲而行，又何访焉？他真的是想要凭着他自己的私心想多收一些，要加倍，他问我，我不赞成，对吧？但是最后没有听，冉有回去之后也没有按照孔子的建议，最后就是收2/10，加倍的，所以孔子就特别生气。
你想想，季氏本身已经非常富足了，富可敌国了，冉有你那么有本事，你还帮着他聚敛，帮着他收赋税，加重人民的负担，这叫损公肥私，你让一个人特别有钱，附益之就是你更加增加，一方面是依附他，一方面是增加他的权力，增加他的收入。所以孔子说：非吾徒也。他不是我的徒弟，徒就是弟子，他不是我的弟子，我把他开除了。
小子鸣鼓而攻之，可也。你们这些人，你们可以敲着鼓去声讨他的罪行，大张旗鼓的攻击他。说是攻击冉有，其实就是攻击季氏，等于是告诉他，你只有时时赋敛，使民以时，对吧？时时薄敛，你收税不能收太高，影响到人民的生计。
然后百乘之家，不蓄聚敛之臣。与其有聚敛之臣，宁有盗臣。这是《中庸》里面的话，就是你一个一百乘的大夫家，不要有这些替你聚敛的臣子。与其有这样的（违礼聚敛的）臣子，你还不如有个贪污的。他收了钱，就按那个规定收，但是他自己贪下了一点，你还不如有个这样的（盗臣），为什么？因为他贪污，他自己获利，但是损伤的只是你一个大夫的利益，他如果替你聚敛损害的是百姓的利益，而且你长久的统治的根基就会动摇。这就是爱民的思想，儒家的仁人、爱民的思想。
所以孔子在这里对于冉求进行了很严厉的批判，已经开除了。所以之后有没有再收回成命，将冉求重新列于门墙，我们就不得而知了。但是后世我们还是很尊重冉求的，他还是孔门十哲，因为毕竟有本事、有水平，最后的话有可能是和解了，但是在历史上是没有详细的记载的。
我们知道，孔子攻击冉求，他的目的其实是为了劝诫季康子，劝诫所有的领导：你要爱民，不要老是想着自己的收入财富。
好吧，我们今天就学到这里。
方：好。
END
来源：和合文化屋
编辑：李君杰
初审：曹思航
终审：刘瑞芳
邮箱：sqwenlian@163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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